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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是我們首次不預設專輯概念,我們三個只有不停地拋出各種想法、一起玩音樂。」談及 cero 睽違五年的新專輯《e o》,高城晶平告訴 Apple Music。繼 2015 年受 R&B 和現代爵士啓發的專輯《Obscure Ride》及 2018 年將複節奏應用在流行舞曲的前作《Poly Life Multi Soul》後,cero 這次彷彿拿著一份地圖,踏上全新的音樂旅程。 2020 年,擔任吉他、長笛兼主唱的高城晶平發起「Shohei Takagi Parallela Botanica」計畫並率先發行個人專輯。隨後兩名團員荒內佑和橋本翼也分別以 arauchi yu 及 dioramascene (ジオラマシーン) 推出個人專輯。「我們三人各自發行專輯後,對於自己的創作特質和『功用』更為明確。所以,我們這次從『結構』出發,像是齒輪結合工作一樣,把我們彼此的想法融合在一起,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做音樂。」高城說:「在此之前,cero 當中總會有人帶來半成品的 demo,然後再與演唱會的樂手 (一共八人) 一同完善它。然而,因為疫情我們無法像之前那樣聚在一起討論,只好精簡到極致,三個人在臨時錄音室裡一起激盪想法、做音樂。」 你可以在專輯中感受到三人突破了現代流行音樂的框架,迸發源源不絕的創造力,如〈Fdf〉透過漂浮的 vibe 歌頌了網路時代,人們可以不受物理限制自由傳達訊息,而〈Nemesis〉則以全新的曲調行進展現了旋律的和諧美感。高城說:「一般的流行音樂以貝斯和爵士鼓為基底,小鼓常常打在第二拍和第四拍上,我們質疑所有這類的流行音樂理論,探求能夠代表 cero 核心的東西。例如,在〈Nemesis〉中,鼓和貝斯並不常出現,甚至到曲子進行到一半的時候,全是人聲、鋼琴和合成器彈奏的樂句。我們回到了這樣一個想法:即使歌曲的結構不規則,流行音樂也能成立。這也是這張專輯的特點。」 專輯裡也能聽見 cero 從各類音樂活動中汲取的元素:包括美國音樂、電子音樂、嘻哈、R&B、爵士、古典和現代音樂等,這些音樂搭配上高城非敘事性的歌詞,投射出一個樣貌多變的世界。「我們的確可以從歌詞裡挑出關鍵字給專輯命名,但這樣一來,視野就會變得狹隘。」高城揭露專輯命名的祕密時,也說到音樂裡深沉的一面:「在這個時代,聆聽音樂的角度非常多元,但說穿了,音樂不過是空氣中的振動罷了。若回到聽眾可以自由闡釋音樂的特點上,聆聽後有不同的詮釋才是『健康』的現象,我們很期待大家聽完之後的感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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