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ESS

JESS

2019 年,剛結束第二張專輯《Always in Between》漫長巡演的 Jess Glynne,卻遇上 COVID-19 疫情爆發,這讓她對再次嘗試創作感到惶恐不安。「我心想:『我還能寫歌嗎?我還能演唱嗎?我到底是誰?』」這位創作歌手告訴 Apple Music。她從 2020 年 8 月開始創作《JESS》,為了讓自己進入狀況,她找來了曾在其 2015 年首張專輯《I Cry When I Laugh》中有過密切合作的 Knox Brown,這位製作人也是她口中「最令她安心的存在」。同時,她也邀來長期創作夥伴今今 (Janée Bennett) 加入。「最初我們試了很多不同東西,只是在摸索。」Glynne 回憶道:「但後來我們寫了一首叫做〈Enough〉的歌,我就覺得:『這首歌要收進專輯中,我喜歡這個狀態的我。』」 Glynne 帶有的磁性、沙啞的嗓音一向出色,不過她最為人稱道的還是璀璨奪目的熱門流行舞曲,〈Hold My Hand〉、〈Don’t Be So Hard on Yourself〉以及與 Clean Bandit 合作的〈Rather Be〉都令人難忘。而在此輯中,她發現自己的音樂在自然地演變。她與 GREG KURSTIN (曾與 Adele 和 Foo Fighters 合作)、Malay (曾與 Lorde 和 Frank Ocean 合作) 和 Jim-E Stack (曾與多米尼克 · 菲克和 Bon Iver) 等頂尖製作人合作,創作出風格多樣的作品,有深情的流行金曲、鄉村搖滾樂,還包括帶有 Disco 和 Drum ’n’ Bass 的快歌。她很快便意識到,她需要新的團隊來實踐自己的音樂理念。於是在 2022 年 1 月,她離開了 2013 年加入的老東家 Atlantic Records,與 EMI 簽約。她也結束了與經紀人多年的合作關係,加入了 JAY-Z 成立的 Roc Nation。「當妳以某種歌曲取得成功時,業界就會希望妳繼續出同類型的東西,但每個人都會改變。」Glynne 說:「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我了,我想唱和想聽的音樂已進化。」於是她交出了這張迄今最為豐富、最真情流露的專輯。現在就來讀一讀她真誠的逐曲介紹吧。 〈Intro〉 「一天深夜,Knox 傳了這個 beat 給我,經常跟我一起寫歌的今今對我說:『妳就唱出腦中浮現的旋律吧。』你現在聽到的主旋律就是這樣來的,我們沒有更動第一版的錄音。我很喜歡歌中傳達的訊息,因為這為專輯奠定了基調:『我就是我,我大大方方地做自己,接不接受隨便你。但我希望你能用自由、開闊的心來聆聽。』」 〈Silly Me〉 「這首歌是我在一次深夜的創作會議上跟 Knox 和 P2J 一起寫的,當時我們聊到了我們的生活和做過的工作,反思了自己的過錯。我們的結論是:『嗯,如果當時我沒有這麼做,現在我就不會在這裡了。』我認為把這首歌放在專輯前段很重要,因為『反思』占了我人生旅程的很大部分。我想表達:『我已經接受了過去的我,而現在我要開始擁抱新的我。』」 〈Easy〉 「這是最後一首加入專輯的歌,本來我以為專輯已經夠完整了,但後來我做了〈Easy〉才發現:『這就是那塊缺失的拼圖!』我很喜歡這首歌傳達的訊息,因為不是每個人的生命中,都有這麼一個能讓他們人生更輕鬆的人,而我很幸運地找到了。我這一路走來就像坐雲霄飛車一樣,所以我很感激能有這樣強大的一張安全網能接住、支撐我。」 〈Say No〉 「我跟 Malay 一起製作了這首歌,他也製作了 Frank Ocean 的《channel ORANGE》,那是我最喜歡的專輯之一。其實跟他一起工作讓我很緊張,但我們從一開始就很有默契。我寫〈Say No〉時懷著滿腔怒火,它講的是最近我事業上的變化,而這些改變是為了讓我能走到今天。這首歌提醒了我說『不』的力量,因為在我音樂生涯的大多時候,我覺得這些『不』都被迫妥協了。」 〈Enough〉 「在寫出〈Enough〉前,我幾乎又重蹈覆轍了。我做了很多歡快的舞曲,但當我回頭去聽時,都覺得:『這聽起來不像我。』後來我寫了〈Enough〉,感覺就對了。我告訴自己:『妳在這首歌中顯得極其脆弱、誠懇,就要這麼做才對。』這首歌也為整個製作過程定下了基調:『不要試圖成為不是妳的樣子,做妳自己就好。』」 〈Friend Of Mine〉 「我跟 DJ 兼製作人 Sub Focus 在去年夏天尾聲一起做了這首歌。整個製作過程對我來說很不一樣,因為我從未做過 Drum ’n’ Bass 的歌。這首歌是關於『原諒』,也是關於承認和坦然接受自己並不完美。在友誼中,有時不一定要請求對方原諒,而是要求進行一次彆扭的溝通。」 〈Lying〉 「能跟曾與 The Weeknd 合作的製作人 DaHeala 一起創作我超級興奮,我還找了今今一起來開會。我們想了很多點子,但都沒有結果,我記得我還說過『我需要去透透氣』之類的話,今今跟我都在想這天是不是該結束了。不過當我們回去開會時,一個叫 Charlie Coffeen 的音樂人正彈著鋼琴,我們就說:『我們配著他的琴聲來唱歌吧。』然後,我沒開玩笑,〈Lying〉在半小時內就寫出來了。後來我跟另一位製作人 Emile Haynie,還有這些年來跟我密切合作的幾位歌手一起完成了這首歌。我很喜歡它的音樂和情緒,這是『認真檢視自我』的時刻。」 〈Save Your Tears〉 「跟製作人 Jim-E Stack 從零開始打造這首歌真的很好玩,我們非常認真構思每個段落的和弦及旋律。寫到副歌時,我想用電吉他營造一種極為歡樂的效果,我們就跟今今視訊,是她作出了其他歌詞和旋律,甚至還改變了我唱 hook 的方式。因為我們在這首歌花上太多時間了,所以當時我無法再多聽一下這首歌,但後來我回頭聽時,覺得這真是種享受。它的氛圍太棒了。」 〈What Do You Do?〉 「我跟製作人 Chrome Sparks 在錄音室時,起了做首 House 歌曲的念頭。他隨意玩出各種聲響,我們也聊了過往的感情經歷,談得很深入。我們覺得有時你會很愛一個人,但那還不夠。當這種情況發生時,你何時才會知道該放手?這首歌講的是有害的、有傷害性的感情關係,因為你們最終會變得過於互相依賴。寫出這首歌很暢快,因為有時我們都不想承認有過這樣的經歷。」 〈Say It Isn’t True〉 「這首歌是我跟製作人 GREG KURSTIN 和創作歌手 Mozella 寫的,裡頭運用了鄉村樂元素,還有股 Fleetwood Mac 的味道。我很喜歡鼓的節奏,不過有趣的是,我們完成這首歌後,我記得我問 GREG:『你覺得這個鼓會不會有點搖滾?我們要不要把它做得更平和一些?』他回答:『Jess,我覺得這首歌的美妙之處就在於它很有經典韻味。』我很高興他堅持了他的看法,因為現在我很愛這樣的聲響。」 〈Chair〉 「這是我最喜歡的歌之一,因為它是那麼地脆弱。當時我因為失戀,還有一位摯友的離世而大受打擊,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自己的情緒,但我在創作會議上開始唱歌時,這首歌就脫口而出了。我把這首歌叫做〈Chair〉,因為當我聽到這首歌,我就會想起某人離開後留下的空椅子。」 〈Do You Know About Love?〉 「寫這首歌對我來說也是種解脫,我喜歡 Malay 的製作,也喜歡這首歌傳達的曖昧訊息。它講的是放任自己墜入愛河,無論對錯,因為你想發現更多。這就是戀愛中我最喜歡的點之一,當你遇到一個對象,雙方可能都會害怕,但你接受這種恐慌,這就等同於:『我想為你冒這個險,因為情況還能更糟嗎?』」 〈We Had Something〉 「這首歌很有 Disco 風格。它一度被放進專輯裡、又被拿掉、又被放回去、又被抽走……我很早就寫了這首歌,但當時無法理解我對它的感受,所以,身邊有個人幫忙權衡選曲是很重要的。我很高興最後我在專輯中保留了這首歌,它特別歡快,讓我想起了這整個過程的起點。」 〈Love Me〉 「我跟 Chrome Sparks 合作了這首自信而性感的歌。過去幾年,我一直在探索身為女性的自我解放,想要抬頭挺胸,做真實的自己。很長一段時間以來,別人讓我以為展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是很糟糕的事。有人對我說:『大家想要的不是這樣的妳,妳要有親和力。』而現在,這首歌提醒了我,自信和性感其實正是身為女性的其他特質,擁抱自己的各個面向很重要。」 〈Promise Me〉 「我想用一個吻為專輯畫下句點,這首歌感覺非常適合。我想表達的是:『只要你向我承諾愛,我們之間就會很好。』〈Promise Me〉對我來說是真正的轉捩點,因為 Roc Nation 副董 Jay Brown 聽了這首歌後,就有更強的合作意向了。接著我去跟他開會時感到很沒自信,覺得自己不值得被關注,但他提醒我,我表現得夠好了。我永遠忘不了他說:『總有前進的路,妳可以做妳想做的事。』時機成熟時,我們便開始合作,而這首歌的確帶來了新的開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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